通州:圣方济各堂后桑峪朝圣印象

2016-05-24   北京教区   阅读量:6399

    朝圣,自然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各自的愿景,藉着跨越慈悲的圣门,饱饫自己现世和来世的生命。
    5月14日早7点半,冒着细细碎碎的小雨,通州方济各堂区的90位教友准时登上两辆大巴车,有的兴高彩烈,有的睡眼惺忪。2号车上,年轻人不少,当然也不乏头发花白的叔叔阿姨。负责服务的小伙子很利落地点完人数,大巴启动开赴后桑峪天主教堂。本堂于太永神父在1号车上。
    做过平安祈祷后,本以为就是补觉时间了,但活泼的服务人员开始请大家做自我介绍和短时分享。有点紧张,因为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开放自己,先听听别人说什么吧。
    一位来自河北的大姐,勇敢地站起来第一个发言。她的第一句话就很“惊悚”:“我是个罪人。我犯了很多罪。”谁又不是罪人呢?谁又没犯过罪呢?看着这么朴实的一个大姐,能犯什么罪呢?虽然很睏,但忍不住竖起了耳朵。
    这位现在在北京做保姆的大姐,说她自从结婚后,和丈夫常年争吵,对孩子影响非常不好,作为母亲,因为自己没有忍耐而让孩子失去温暖的成长环境,是她最大的遗憾。几年前经常醉酒的丈夫生了重病,她四处筹钱为他治病,蒙天主庇佑,渡过了那次难关。而今丈夫的病再次复发已到晚期,目前的医疗手段已无法控制病情。说到丈夫每日的疼痛难忍和终将的离去,大姐开始哽咽出声。她说这次朝圣,就是带着这个愿望,希望天主慈悲照拂每个病人,每个在病痛中极尽忍耐的人。
    明显的感觉到此刻车上的气氛在融化,坐在前排的阿姨们用温暖的眼神宽慰着大姐,大姐的愿望不言自明地成为了这辆车上所有人的集体意愿。大姐无疑是良善的,吵吵闹闹了半辈子,他病了,还是她在照顾、在心疼、在筹钱为他治病。与前排一起来朝圣的老夫妻一样,写在婚姻里的深情可能体现的方式有许多种,此刻有幸见识到了两种。同时也真的祝愿天下所有病人都能因天主照拂少受病苦,所有病者的亲人也都能想开一点,毕竟我们每个人,都要有一种方式来告别这个世界,病,应该算是最常见的一种了。
    一路上,基本知悉了大家的情况,这辆车上有新教友、老教友,有老北京、新北京;有夫妻、有母女还有一家三口,更有在这个小教堂里相遇而成就的姻缘。
    中午11点,到达后桑峪天主堂,每个人怀揣着各自的最真切与各自的最美好,依次穿越圣门。
    登上后桑峪的圣母山,开始拜苦路的时候,天上的小雨却凑趣似的下得更细密了起来。神父体恤地说,地上有积水,大家就不要跪了。苦路一处一处,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叔叔,始终在雨里举着十字圣架,大约在第五处的时候,不知是谁给他戴上了一顶棒球帽,多少能挡挡雨吧。
    神父身披白色祭衣站在雨里,一个经常在弥撒中唱答唱咏的小伙子始终站在神父身畔,撑着雨伞。他在雨中抬高手臂撑伞的姿态,无声诠译着羊群对牧人的无比珍爱。而在他的身后,他年轻的妻子同样高抬着手臂,把伞倾斜在他的头顶,另一只手牵着他们4岁的小儿子。小男孩偶尔探出头在伞外,或偷偷地用小脚丫踩踩水。苦路全程拜完大约40多分钟,这奇妙的撑伞序列像幅静态剪影,让人有点感慨,也有点感动。天主在天,可否也在俯看此刻。
    山顶弥撒,是以前从未见识过的一幕。高高的祭台在圣母的慈悲俯视下,而我们却要抬头仰视才得看见。一瞬间有强烈的沧海一粟感,深刻觉得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的某一生,沧海一粟中的某一粟,那些执念在心的事情,至少在那一刻变得不那么重要了,好像找到了点“放下”的感觉。
    雨中山顶弥撒,没有教堂特有的管风琴声,却于静谧中有种别样的“哥特”。一贯印象中温厚和煦有如邻家男孩的于神父,在雨中的山顶祭台上,尽现威仪。
    午餐就在山下的小院里,像后桑峪的教友一样,朴实,家常,却是那么贴切而温暖。
    回程很热闹,男女老少在读经女孩的主持下表演节目,有说有唱,不能不佩服这些堂区服务的年轻人们,那么有带入感,那么能让人变得快乐。

    晚上6点半,两辆大巴相继停在方济各教堂的门口,于神父的圣神降临前夕弥撒随即上台。朝圣的一天就此结束。可在第二天主日的教堂里,看到了好几张友善的笑脸,他(她)们昨日都曾坐在我的前边、后面或是旁边…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通州圣方济各堂供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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